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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和秦言继续着他们的计划。
当然，他们的计划原本也就只是瞎猫逮死耗子——碰运气罢了。
小秦完全没有主见这种东西，听从秦言的指挥来到图书馆落座，被无限内卷的家伙们环绕着秦言也没有半点想要学习的想法，他和小秦分头行动，不断各自用精神力触角触碰着周围人的影子。
但他们好像已经没有了一发入魂的“好运气”了，在把感知极限范围内的所有人都筛查一遍之后秦言终于总结出了重大结论：
原来内卷不算是能够生成投影的恶念啊！
既然身边周围没有，秦言立马指挥小秦到书架旁边随便晃了一圈，接着换个位置继续探查。
接连操作了三次，小秦才终于探查到了一只投影。
“这只可以解决，很弱。”
秦言被迫往那个方向看去——没办法，小秦把脑袋往哪边拧，他就只能看哪边。
那是一对在图书馆毫不顾忌他人大秀恩爱的狗男女，其身边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区，就凭第一印象，秦言就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投影就应该出现在这种人身上才对嘛！
你要是一对情侣相约来到图书馆认真学习，偶尔进行点到为止的交流，秦言不会觉得有任何毛病，最多远远的散发一点单身狗的怨念。
可是现在有的家伙他就是没有素质啊！
看看面前这对狗男女，“窃窃私语”的音量仿佛在放又臭又响的连环屁，时不时你啃我一口我咬你一下，仿佛图书馆偌大的椅子都容纳不了她那高贵的臀部一样非要坐在男朋友腿上，旁若无人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把中指插到他们鼻孔里面才好。
没钱就自己钻小树林好吗？到读书馆来恶心人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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